他在鏡子前玩妳。
妳全裸的趴伏著，他的手掌一貼上妳的身體，
就像是電擊。
引起妳發出嗚咽，妳像是求饒又像是享受的扭動著，
不需要他多做什麼、多說什麼，身體就氾濫的渴望他看見。

他說：「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呢。」

妳把臉往地板埋，但他扯起妳的頭髮，
將妳的臉往鏡子映照。

「不要弄髒鏡子，但是看看妳有多下賤。」
妳看見自己的身體，也看賤自己。

妳的呻吟無法壓抑的迴盪，引起他更大的興致，
他像是要把妳揉碎一樣，而妳喜歡如此。

「為什麼這麼賤呢？」

妳無法回答有沒有，發出任何像是求饒的聲音，嘴唇沒有闔上的一刻，
以致口水爬滿了妳的下顎。

另一個自己滿臉通紅的張開身體，
被一個衣著完整的男人恣意的撫摸著。
妳搖著頭，但是他更多的語氣，把妳埋了下去。

這一切都是妳渴望已久的，他收緊手腕，用力的扯緊妳的髮絲，
將妳靠近他的胸懷。

「眼睛張開。」
「不準閉上。」

妳反覆張開雙眼，又再次閉上，
因著這樣的動作，聽見他一再的命令。
妳更加羞愧的，不知道該怎麼凝視自己的投影。

他的手掌所經之處，都泛起紅暈，
妳還想要更多，最後，遊戲卻停頓在他想停止的當下。

「乖，等著。」

妳縮起身子，有點哀怨，卻也沒說什麼，
他說要等，妳便等。

妳試圖在冷靜下來時轉過臉，
重新審視自己，卻也只看到自己茫然的酡紅。
他將毛巾披在妳身上怕妳冷著，這意思就像在說，
等著。

這一次已經結束，妳要乖乖，
等著下一次的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