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記得,我問你說,如果有人嘴上要收我或者他要我,結果他又反悔選別人,甚至還說謊。你告訴我要想想自己到底會不會看人還是太快相信對方。」
「我明白這個意思,可是我在想:
如果今天是那些人都這樣跟我說完以後結果又反悔,他們後來的對象都認真來往,那是不是其實就真的是我的問題而不是他們人不好?」
「他們對他們後來的對象都很好,很真心。偏偏就是對我這樣,想到這裡其實我覺得自己打結了,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看這件事。」
「我只知道他們曾經這樣對我說,最後還是轉頭選了別人,也過得都幸福快樂的。」
『妳有什麼問題?不就是妳並不是他們要的對象,妳卻選擇了相信他們說的話。』
「那如果他們不要我,為什麼要跟我講這些?」
『因為當時妳是唯一選擇。』
「因此,當他有了其他選擇,我就會變成後面選項甚至是可以拋棄的。」
『應該這樣說:當第二個對象出現的時候,選擇就會出現多元。』
「我不知道要怎麼分辨我才會真的是唯一的選擇。」
『看妳的心得,妳過去以來的心得。』
「我的感覺會有一種:這是真的嗎?當然會有好不真實、好像假的、可是最後是真的。也可能好像假的,最後也真的是假的。」
『懂得去看內心的就是唯一選擇。』
「但我自己在其中時我就覺得怎樣才是真的?感覺上就是我不懂得判斷對方是沒得選還是就是要選我?我也容易把對方看得太好太棒。」
『妳用另一個角度去看,就是說如果撇除了妳們共同的,是否他還可用別的方面去看妳跟妳共鳴?』
「這樣一看,就是如果完全沒有-就是當下沒得選,只有我才選我。例如以前打魔獸認識的人,如果只能聊遊戲的事情,聊不了遊戲以外的事情,我覺得光這樣講可以分得清楚,會覺得我下遊戲就跟對方沒交集也聊不起來,不過別的我就會鬼打牆。」
「所以,當沒有其餘的共鳴或者他不想了解我的其他部分,都算是吧。」
『妳不是都懂了嗎?這就是妳的優點呀。其實妳一直都知道,只是太害怕不被擁有而選擇了不想面對。』
「我總是覺得笨笨的會比較幸福,或者我不要過問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要求太多要妥協容忍才會被選,太聰明只會讓人壓力很大不是嗎?」
『我的見解反而是寧可先聰明挑一個妳要的人而他也要妳,彼此有心有共鳴的人、
再去傻傻的享受在幸福中,這樣又何必去分真傻還是假傻。』
「我想要的人……經常都會像我說的這樣。他們只是沒選擇、沒得選;有選擇就不會選我。所以我才問你是否真的是我的問題,或許我真的不會看人。」
『再看一次那句話。挑一個妳要的人而他也要妳。』
「對啊,我想要他們,但他們不想要我。」
『妳要的人也要他要妳而能共鳴,這個人才是真正妳要的。』
「我覺得我會因為對方說的話迷失而去相信他,所以我其實原本做的是對的,我應該要相信自己的感覺,而不是相信對方說什麼;要看對方實際的作為,看他實際上怎麼對我。而不是光聽他說什麼。」
『懂了。聰明。』
我可能誰都沒說,也可能誰都說了。每一個人都可能被花言巧語矇騙,而矇騙他人的,都是__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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