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圖想作很多事情逃避。包含進入睡眠。但事情真的發生以後,連睡眠機能都無法正常運作。就算吃藥也罔效。
我能作的終於只剩認真的感受那些疼痛。感受疼痛與絕望在我身上流動跟爬梭。
認真的感受那些身體上的,大腦告訴我那裏很痛,正在疼痛著的。
影片說,分離的時候說對方壞話會好得比較快。我卻說不出來,因為找不到能說的。
在這麼多次的關係斷裂後,我往往都有辦法這樣作,這一次我卻找不到任何能說的。
我找不到能怪他的部分,甚至,也找不到能怪自己的部分。或許這是一件好事。
誰都不怪罪,誰都沒有錯,誰都是對的。
如果想感受自己所有的情緒,如果我真的可以讓情緒「流露」的話,我或許會像是一個流出各種顏料的機器,然後讓那些顏色分流出去。
影片又說少像我這樣寫文章回顧,會好得很慢。
我知道我該做些事情,讓注意力多回到自己身上,作任何讓自己開心的事情,讓自己成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而我開始失語了。所有理智上清楚知道的好事,在情感上都還是無法接受。
去接受,我無法接受這件事。
去接受我接受又無法接受這件事。
這樣跟自己說,忽然,感覺不這麼空了。感覺自己真的在自己身體裡,跟自己在一起。
感覺自己真的在經驗失去,也承認這個失去,再看見那個失去並不真實,他還是用一種型態存在著。
直到我學會怎麼把自己放在所有所有所有的最前面,一切都會變好的。
會變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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